作为一棵植下的园木, 我在湖水边长久驻足。 如飞溅到身上的绿藓 试图体味呼吸的幸福。 腥热、嘈杂,而又和气, 它们献出了自己的展品。 我在低矮处不生枝丫, 只有粗糙的外皮可供剥取。 耸立着的蚁穴打满了补丁, 在夜空下散发文明的幽光; 我昏沉于这恒往的宁静, 直到他停下来,拥抱住我。
作为一棵植下的园木, 我在湖水边长久驻足。 如飞溅到身上的绿藓 试图体味呼吸的幸福。
腥热、嘈杂,而又和气, 它们献出了自己的展品。 我在低矮处不生枝丫, 只有粗糙的外皮可供剥取。
耸立着的蚁穴打满了补丁, 在夜空下散发文明的幽光; 我昏沉于这恒往的宁静, 直到他停下来,拥抱住我。